“芝芝,能喝点吗?”
顾宴庭举着酒杯问她,眼神却是在看时爷。
就是他不主动问,一会那几个家伙也会明里暗里地灌酒。
“不喝酒多没意思啊?”
“是啊,来这里就是奔着喝酒来的。”
温芝芝接过顾宴庭递过来的那杯酒,时爷的眸子跳动了几下,没出声。
“他们是“京城七首”从这边按数字排过去,分别掌管地下产业七个不同分支业务,跟着时爷出生入死十几年,都是自己人。”
顾宴庭揽下了活跃气氛的活,对温芝芝一一介绍着。
“嫂子,时爷您可得管管。把摊子甩给我们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们兄弟七个今日击鼓鸣冤来了。”
京城七首的领头人率先开口,给人感觉三十岁出头理着板寸头,身材训练有素,肌肉快把西服撑爆了。
脸上轮廓分明,硬汉的形象。
“别乱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时爷恼火地把外套扔在椅子上,拿出一根烟放在手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