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听到师家的人都不在了,心中一哽,到底算是亲人,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好歹师馡的父母都还在,也算是个好消息。
“知道了,你把这个供词都交给元九,让他去刊印,分发给城中百姓,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大人,究竟做了些什么。”
“是。”
华世宜在外头等了等,就听到大夫出来的声音,华世宜迎了上去,“大夫,怎么样?夫人身子可有碍?”
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内里中亏啊,身子骨早就不行了,最忌讳长途跋涉,还有咳血之症,怕是命不久矣了,我开了副药,只能说帮忙退烧罢了。不是我说,这样的身子骨,早就不利于远行,看样子也不像是我们大楚人士,究竟是谁将这位夫人带到此处?她若是不来大楚,尚能再活三五年,可这一番劳顿下来,下个月都未必能活到。”
大夫语气之中满是怪罪之意,华世宜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没办法解释,只好道:“多谢大夫,我这就让人去抓药。”
“哎,那就这样吧,告辞。”大夫说着下了船。
华世宜转身回房,看着如开败鲜花一般躺在那的静姝,心中不由想起了初见时的场景,她竟是拖着这样一副身子陪着慕容桀来到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