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半夏这老匹夫,真是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徐半夏见林丰发笑,气得吹胡子瞪眼,呵斥道:“林丰,你笑什么?你是一家之主,不能约束自己的家人。道德家风不好,便会殃及无数人。有才无德,那是大祸害。”
林丰道:“徐半夏,你的疑问,我来答复。先回到第一个问题,你说你徐半夏的药,比我回春堂的更好,确定吗?”
“当然!”
徐半夏掷地有声道:“我徐半夏用药,一贯良心,一贯以病人为重。”
林丰环顾回春堂大门口,又比先前多了一些人,许多人是普通百姓,来看热闹的;有许多衣着锦袍的人,是来订购药物的商人;也有一些其余人。
所有人,都在围观。
林丰道:“你徐半夏用药,和我回春堂的药,到底谁优谁劣?这事儿不是你,或者我说了算。另外,你徐半夏是医者仁心,还是我们回春堂医者仁心,也不是自己说了算。”
“如果某某人,处处标榜自己医者仁心,多半假仁假义。如何算是医者仁心,是用了你药物的病人,才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