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幼然也冷静了一些,低头沉思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呢,在隐丘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不是凭着池北瑶一张嘴就能说得清的,这天砚山,到底还是她的地盘,是黑是白,自然也是她说了算的。
“算起来,池北瑶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先布置好一切,省得到时候功亏于溃。”看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大长老才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满意。
“记住,无论你想要什么,都要自己去争,去抢,自己凭本事拿到的,才真的是你自己的。”
看着大长老离去的背影,幼然咬牙,宽袖下,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若不是现在还留着这老东西有用,她也不必受这么大的气,都给她等着,等她控制了天砚山,所有羞她欺她辱她之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来人,把池长越给我找来,我有事吩咐他。”收拾好心情,幼然抬头,依然是那个姿态高傲的上仙。
侍女们陆续进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父王说你已经去跟他辞行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再住些日子不好吗?”看着坐在窗边看书的池北瑶,仇海有些不舍。
自从那一天喝醉失态后,池北瑶这些天就有些躲着他,每每遇见了,池北瑶也只是招呼一声,就飞快地逃离了,对,就是逃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让仇海有些不悦,他好歹也是仪表堂堂,怎么在她的眼里,就这么的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