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见过狠的,没见过给自己捅刀子这么狠的。”
另一边的楼绒绒则是被孤城提溜着上了房顶的,在房梁上颤颤巍巍蹲了两个时辰,此刻脚麻的触地就嗷嗷叫,见谁都想怼两句:
“赶紧收拾场面吧,还说什么闲话,再晚点,那头肥猪都要醒过来了!”
孤城被无辜波及,只好委委屈屈地从房间的床底,拖出一个男人,正如楼绒绒所说,此人胖的从头望下去都看不到脚指头,说他是猪猪都嫌他不合群。
孤城把人拖在床上,把他衣服解开,伪装成一副声色犬马之后的模样,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灌了一半,眼看再灌下去就要呛死人了,只好遗憾放弃,将另一半撒到了窗外。
林月则看着楼绒绒愧疚道:
“绒绒,我能同兄长多年后重逢,多亏了你一路帮忙,若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兄长还活着,兄长也不会知道当年的内情,一辈子活在内疚中,我们兄妹二人实在是欠你良久,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说着就要给楼绒绒跪下,楼绒绒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接着就腿麻得龇牙咧嘴。
就算这样,她还是没忘了安慰林月:
“打住打住,月阿姊,你能同你兄长相会,兴许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那只木雕小兔子,但是之后却是因为你的兄长在端王身边身居要职,若非如此,我会让你在淮安之事结束后再来寻你兄长,而不是费这么大周折促成你们兄妹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