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奇怪了,在政治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每个官员都练出了敏锐的政治嗅觉,人们都预感到杨新罗这次召集很可能要发布什么大事,但具体是什么谁也不敢妄自猜测。
“欧阳兄,您向来料事如神,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俩指个门路啊?”定远府的参军李定勋和参政徐荣国都在围着参事欧阳斌转,三人虽然官位平级,要论和杨新罗的交情这两个是远不如欧阳斌的,而且在杨希恩掌权之后参军和参政两人的职权基本就被架空了——有杨希恩这个年轻有为的战神在参军李定勋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留守后方,在陆佳慧开始介入定远府的经济管理之后徐荣国也乐得清闲。
两个人都清楚,自己能接任职务不过是统治过渡期推出来的花瓶而已,摆着好看却也易碎,尤其李定勋以前还是杨牧的亲信,想必不会在这个位置上久坐。
“瞧您二位说的,我跟二位都是平级的同僚,您二位不知道的事情我上哪儿知道去?”然而欧阳斌只是装傻充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定远府里除了杨新罗自己之外恐怕只有欧阳斌最清楚了。
“哎呀我的欧阳大人,就算我们跟您没多少同僚情谊,您就当成是日行一善,给我们两个指点两句行不行?您看我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家里面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我们呢,这万一行差踏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唉,谁来养活他们呐?”套近乎不成,徐荣国又开始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