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顿拿过刀子,按照先前的约定,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米莱狄眼看着他放下刀,并做了个表示满意的手势。
“现在,请您听我说吧。”她继续道。
这句开场白是多余的——年轻军官站在她面前,迫不及待地等她说下去。
“费尔顿啊,”米莱狄语气庄重,充满忧伤,“费尔顿,假如您的姐妹,您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妹,她有一天对您说:‘我还年轻的时候,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而这竟成了我的不幸。有人设计害我,让我落入陷阱,我努力抗争;有人一次次地陷害我,甚至暴力相向,我还是努力抗争;我向自己的天主和宗教求助,有人亵渎我所信奉的宗教,诋毁我所热爱的天主,我继续努力抗争;于是,有人大肆侮辱我、欺凌我,他们知道自己无法毁去我的灵魂,就打算彻底玷污我的身体,最终……”
费尔顿把刀子递给米莱狄,她仔细地检查了刀身,还用指尖试了试刀尖。
米莱狄停住了,她的唇上掠过一抹苦涩的微笑。
“最终,”费尔顿急道,“最终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