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不出,习惯了。”七寂无力地闭上眼睛,她突然很想睡,一睡不醒,就不用活得那么痛苦,活得那么艰辛,活得那么提心吊胆,步步惊心,洛川张了张嘴,但却发现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当上面的人如常那样抛下尸体和动物的时候,发现那堆积如山的狼尸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洛川与七寂活着被抬上来,整座星月教都沸腾了,当天听说教主派了几位大夫进去查看狼的尸体,但却一无所获。
七寂与洛川被抬回冰堂,因为教主没有表态,谁也不敢进去探视,只有副教主黎万山假惺惺地来嘘寒问暖,七寂与洛川神色淡淡,既看不出恭敬,也瞧出去厌恶,黎万山从进来到离开,那双老鼠眼都只盯着洛川,对七寂眼尾都不扫一下。
洛川,不会已经被这老淫贼——七寂张了张嘴,但始终没有问出声,两人在冰堂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虽然已经用上最好的伤药,但有些地方还是留下了疤痕。
“冰堂主,教主有请。”与上次没有什么两样,当七寂与洛川正在吃晚饭的时候,小福子过来了。
“嗯,我们知道了,这就过去。”劫后余生,两人听到教主这两个字,身体还是微微僵了一下。
两人只是匆匆相视一眼,就站起来往星月楼走去,星月楼今晚的灯火似乎被逼往常还要亮堂,但两人都觉得有丝毫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