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轻轻摇头道:“帝君不知,金神的话,自然有自己的侍卫,想必是知道的。”我知道闲庭话里的意思,传到长留山的消息想必是被闲庭压下了,所以父王不知。可蓐收却是勃山的王,一方金神,他要是想知道,自然是轻而易举。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手指微微握紧,在伸展开来的时候,那书信已然化为灰烬。我从长椅上站起身来,踱步了好一会儿才站在闲庭跟前道:“不管夙羽兰是因何受伤,但冲着她当日与我说的那些话,想必她现在做什么都是冲着我来的了。”
“那主子你打算怎么办?闲庭先前就说过,夙羽兰工于心计,也算是个聪明机敏的人。”
“且容我想想。”我满心踌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对策来,只能叮嘱闲庭这件事情要瞒着老爹,若是实在瞒不住,也要拦着老爹为我出头。
闲庭叹了口气,答应不告诉我父王,却也明确的告诉我,父王到底是一方帝君,想要瞒住他,着实不易。
可是,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到底是包不了火的。
自从夙羽兰回了封山以后,接二连三的消息传来,先是羌垣和天兰公主回了封山,见到身受重伤的女儿甚是伤心。紧接着是羌垣将军大怒,扬言查出伤她女儿之人必定要大卸八块。在再有就是种种迹象表明,夙羽兰被人打伤后还被人捆绑虐待;在之后就是在众神的帮助下,夙羽兰悠然转醒,哭的梨花带雨很是伤心,之道自己差点见不到父母,却是对自己受伤的事情只字不提,就连天蓝公主问她身上的伤从何而来,她也只是苦着摇头,嘴唇都咬破了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