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圈过后,左慈看洞外天色,对张任说,“公义,今天练到这吧,日落西山了,我们去白家村吧!”
“好,师傅!”张任起身穿好衣物,收起五步控火旗,“师傅我这五步控火旗是不是现在控制在三步之内了?”
“是的!”
“谢谢师傅!”
“待会下山,你去接他俩,我在旁边跟着,你们骑马就是了,不用理我!我送你们一程,就要回山的!”
“是!”张任就觉得为什么左慈师傅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教自己大部分都是师兄葛五代劳,特别想问问,但话一直到嘴边,没问出来。
师徒二人下了山,张任刚走到白家村村口,白日和白更就牵着马出来了,二人告别父母和乡亲,却不宜久留,三人上马,趁夜纵马飞驰,赶路一夜,也不知道左慈何时离开。
天明前最黑的时候,三人到了岐山附近下马休息。张任两夜未眠,毕竟年少,下马,将马拴好就靠在树边休息。白日和白更在他一左一右靠在大树旁边,两人轮流看护。
天明之前也是最好睡的时候,白日和白更连打哈哈,白日对白更说,“我们不能都睡着,我们轮流睡吧!你先睡!”白日说完,打了个哈哈,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剑,看了看四周,然后矗立在张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