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
许西先一步解释。
程依依轻笑，“我还没说你徇私舞弊呢，就急着解释了？”
“程总，我只觉得你怀疑的方向太明确，让我不得不出声给自己的名声正名，不然会辜负您的厚望。”
“嗯，栋梁之才不能辱没了。”
“……”
几句玩笑之后，程依依和许西才开始谈工作上的事。
“……连续两个项目都是这种情况，欲要拿下的时候，对方突然临时反悔，没有任何理由，明确的告知不想合而已。”
许西将这个情况汇报完后，程依依眉头紧锁，一边揉着小腿，一边思考着对方的目的，一次还可以理解，两次会是巧合吗？
季霆枫无声从身后绕过来，坐在她身侧，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膝盖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给她按摩揉捏。
程依依看了季霆枫一眼，没拒绝。
抬眸看向视频里的许西，问，“有没有调查他们之间的关系？”
“调查了，没有任何联系。”
“这些项目谁负责的？”
“江乐。”
居然是江乐？
程依依琢磨着，如果对方单纯的是针对江乐，那或许是曾经的对手报复而已，若不是，那就说明，有人在背后指使。
那他针对的，就是天语集团，亦或者，是她程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