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白马小范围的来回踱步,就像是有什么危险要到来一样。
“我知道你肯定在想,一个重来不受宠又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的女儿家怎么可能会驯服她父亲养了近十年的马呢?”
安玉缓缓的说着,手也从马身上离开了,她轻笑着看向时卿:“再好的马终究也只是动物而已,不听话就一个劲儿的训,总有一天它会听话的。”
“……”
她这副认真的表情让时卿相信了她说的,因为不受宠然后又被自己的父亲那样区别对待,是个人都会心寒的。
安玉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最终能坐上这个位置都已经是一件蹊跷的事情,就更别说其他事情她能不能做的出来了。
“安小姐,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你邀请我来你家做客,又拉着我单独出来,究竟是想干什么?”时卿平静的对上她的眼眸。
闻言安玉一愣,像是被时卿说中了心思。
因为时卿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安玉肯定不是一个好客的人,从蓉姨一开始说的那些话里就能知道。
那既然是一个不好客的人,怎么可能轻易邀请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人去自己家呢?
“其实你有什么目的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说不定是可以谈的呢?你这一整天搞那些有的没的也让人看得怪慎得慌。”
时卿向来都是直率的人,她讨厌太多的拐弯抹角,虽然有时候直率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是能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