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两个是贼人,那泼在楚斐然身上的脏水便不攻自破。
若这两个并非贼人,那银簪,就成为了将脏水泼回给山奈的最佳证据。
山奈脸色苍白,想不到不慎丢失的银簪,竟会坏了主子的大事。
此时纵使她再愚钝,脑子也转过弯来:“你们竟敢栽赃侧妃?我撕烂你们的嘴!这一切都是你们算计好的。”
楚斐然假装害怕的抱紧自己:“若不是侧妃私通,那就是你与贼徒私会,想要陷害我?山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枉侧妃妹妹这么信任你。”
花以禅在满府下人心目中都是温柔知礼的好形象,如果楚斐然直接攻击她,恐怕讨不了好。
可是,山奈就不同了,她是花以禅圈养在侧的一条恶犬,平日便跋扈。
银簪更是她时时佩戴之物,抵赖不得。
下人们的眼神变得异样,透露着不加掩饰地嘲讽与恶意。
“真想不到山奈是这种人。”有人窃窃私语,“怕是与情郎私会,又合起伙偷王府的钱财吧?”
“啊?不会吧?我瞧她平时出手阔绰,何必背叛侧妃、背叛王府呢?”
“贪心不足呗,这种事我可见多了……这下好了,被当场捉住,打完贱皮后,恐怕还要浸猪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