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考我？
江明月心底一哼，眉角轻抬道：“这是天生的。”
见他挑眉，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她耸耸肩，干脆将手肘搁到了桌上，以减轻身体的重力，“世子不信吗？可你不信也没办法，这确实是天生的。不瞒你说，我从开始握笔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后来为了练字，才改握毛笔正规的握笔姿势，现在两种姿势我都会，这很值得大惊小怪吗？”
这话她可没说谎，她从小习的握笔姿势就是正常的握笔姿势，而毛笔姿势是后来练毛笔字才学的。
只不过，她是江明月，不是正宗的柳云雪，她此刻对他说的小时候，也自然是江明月的小时候。
看她那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倒根本不像是在说谎。
可她身上像是带着许多的秘密，而这秘密与她的身份根本不相符，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弄清她；却发现得越多，越觉得她与那个生长在穷乡僻壤之地的柳云雪根本不相符。
作为一个县令之女，她的眼界远远胜过了许多的女子，根本不只是聪明二字可以解释，甚至好些见识比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根本不是如她所说的多看几本杂书能够做到的。
况且他留意了她平日看的这些书，也并无多少奇特之处，让他不禁想起了初时对她的怀疑——这个柳云雪，是被人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