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你可真有意思,你送我一个女子的首饰是什么意思啊。”
潇邪一看花想流手中的链子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兄弟,我可从来没见过比女孩子的手还要纤细光滑的手,这手链你戴再合适也不过了。”
花想流说着,又盘了会儿潇邪的纤纤玉手,随后小心翼翼的给潇邪套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手链。
潇邪把戴着手链的手在眼前晃了晃。
“你还别说,我戴着这个手链还真是很适合。”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是谁挑的。”
花想流得意的笑着,趁着酒劲还没完全上头,说道:
“潇邪,你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我扶你去睡觉吧。”
“好”
花想流揉了揉愈加迷糊的双眼,扛起潇邪的一条胳膊,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放下了潇邪,随即又给潇邪盖好了被子,怕他着凉。
安顿好潇邪之后,花想流拿起了一床被子,寻一处黑暗的角落就躺了下去。
“唉,这两家伙还真是奇怪。”
吃撑了的乌金,看着花想流和潇邪二人喝完了酒,就兴奋的胡言乱语起来,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酒这个东西还真是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