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一个人怎么愁眉苦脸的?”
突然,一个身穿白衣的俊雅公子走过苏牧身边开口。
苏牧抬头看了他一眼。
自己不认识,但是那白衣公子的眉眼平和,让人看到天生就带着一丝想要亲近的意思。
“有些心事。”
“哦?”
那白衣公子看了苏牧一眼,道:“我看公子一身穿着足以抵得上平常百姓家十年的收入,眉宇之间还带着一丝贵气,想必在大唐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心事?”
苏牧摇了摇头。
但是那白衣公子却是轻轻一笑,道:“公子如果有空,隔壁喝两杯如何?”
苏牧看了一眼身边,那是一家酒楼。
不过,这家酒楼自己并没有来过,毕竟在长安,自己最常去的就是烹月楼。相比其他家,烹月楼那是无可否认的第一。
但是毕竟长安百姓家吃不起,普通的酒楼,那是数不胜数。
“好。”
苏牧心头略微烦闷,便也点头随着白衣公子走进了酒楼。
点上两壶好酒,选了四碟小菜,那白衣公子便给苏牧满上了杯子。
“公子有什么心事可以说说。”
“以此下酒,当可解忧。”
闻言,苏牧苦笑着拱了拱手,道:“多谢。”
“也并非是无法解决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凑到了一起,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哦?”
那白衣公子一笑,道:“那就是公子心乏了。”
“感觉事情太多,处理起来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