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不明所以,本想跟着,却被容瑕示意去沐浴更衣再来。他才想起自己身上有血污,还带着杀气,这样去见神木可能不妥。
沐浴更衣之后,他去了神庙的传送殿。修士恭恭敬敬在外面守着,说女王不让人进去,怀瑾公子除外。
怀瑾进入了传送殿,就看到阳光下,容瑕坐在神木那盘根错节的树下,那只白鸟就停在与她平视的一个红木架子上,大概是容瑕为了方便和它对视,临时把神庙里放置贡品的架子搬过来了。
容瑕一直心高气傲,待人总是冷冷的,竟然为了一直鸟如此大费周章,怀瑾心下纳罕。它甚至发现今年一直不太有生气饿神木,此时正在散发着平和中正的气息,在给这只鸟疗伤。
“您辛苦了。”容瑕对鸟儿说。
鸟儿轻轻叫了一声,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刚才说了太久的话。
“怀瑾,过来见过京国的公主殿下。”容瑕扭头对他说。
怀瑾大吃一惊,不明所以,但是依然还是走过去对那只玄凤行了个礼。
“这是弦月殿下。”容瑕说,“确切来说,是弦月殿下的元神,暂时寄托在这只玄凤身上。玄凤本是养在优国潇湘宫里的,因为机缘巧合,弦月公主的元神就附体到上面。她找不到自己的肉身,一直坚持往北飞,想回到自己的祖国,谁知道路线不太对,来到了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