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这么说道。
“视线？”
孔哲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也学兰看了眼四周，不过显然什么都没能察觉到。
孔哲的感觉算相当敏锐的了，但他同时也清楚，兰可是专业的刺客，论感知力绝对强于自己，既然她说有视线，那就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想了想，孔哲又问道：“具体是什么样的视线？”
“嗯……”
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兰点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头道：“其实也不算什么视线了，真要说的话，只是种奇怪的感觉……或许……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兰说的有些不清不楚，看来她自己也不太确定。
或许真的只是个错觉吧，毕竟，孔哲身边可还有一个感知力逆天的苏珊娜，她的感觉才是所有人中最强的，现在既然连她都没有出声提醒，那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事。
孔哲想了想，最后又追问了一句：“那，你感觉这种窥视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
“这个嘛……”
这个问题让兰再次蹙起眉头，回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道：“算……善意的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