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桐那密集狂放的刀光中,东阳始终是那样的从容,不沾一滴尘埃。
诸桐心中也愈发凝重,刀舞的更急,步法也更诡异,可这并没有改变场中的形势。
刀没有变,刀法也没有变,用刀的人同样没变,可在东阳眼中却是变了。
因为他的从容,让诸桐变得不从容,因为不从容,所以有了破绽。
东阳眼神一凝,那一直没有出手的桃木剑终于出击,就是那简简单单的一刺,却穿过那密集的刀光,停在诸桐的颈前。
诸桐的刀也停了下来,距离东阳的左臂仅有一寸,可这一寸距离,他再也无法跨越。
“怎么可能?”
周围的旁观者齐齐色变,他们看了整个过程,可依旧没有看明白诸桐为什么会输。
诸桐沉默一下,收刀后退,道:“我输了!”
“承让……”
“你这是什么身法?”
东阳知道自己用的根本不是什么身法,整个过程他之所以能退得从容,是因为他能看清诸桐的一招一式,这和他敏锐的五官感知有关,根本不是什么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