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儿,原本跟锦荼走的挺近的赵应敌,也离他远了些,一脸的嫌弃,说着:“你们吵,这回最好别拉上我,与我无关。”
牧羌无白了锦荼一眼,抱着膀,“锦荼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南夜时背后的字是你雕的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字入骨髓,脊骨都成字的形状了,就你的刀深邃,刀法快又猛,除了你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听这儿,锦荼也认栽,不吱声了。
毕竟做了亏心事。
柳近则是有些慌。
毕竟碎天也在,且碎天从前是南夜时的手下,让他知道了,万一对锦荼下手怎么办?
想这儿,柳近将目光移向碎天。
怎知碎天竟面无表情,唇角微扬,好像还有些畅快。
几人并未上灵宠,也未幻化马车,因为这儿离地府说来也还行,不算太远,没什么事,就走着回去了。
一路上,柳近都在想着,这姑娘究竟是谁,为何会对迎犀下手。
还有,这姑娘究竟从前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