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得了消息的老十便寻上门来,扯了心情不好的九阿哥便要往宫里去:“九哥,走,咱哥俩儿这就寻皇阿玛说理去。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你立了这么大的功没嘉奖就算了,怎还能这样羞辱人?工部侍郎,这跟你以前在工部领闲差能有多大区别?”
九阿哥把他拉回来:“十弟,别闹,不然皇阿玛又该让你在御书房外罚跪了。这冰天雪地的,膝盖可受不了。”
“跪就跪,有什么大不了的。”
“十弟,你九哥已经够烦了,你就消停点成不?”
“九哥......”
“皇子嘛,不就是这命嘛。皇阿哥这意思很明显,他不希望我位置太高,碍着某些人,我又何必上赶着往前凑,左右我又不靠俸禄过活,从二品和七品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把我放在清闲部门我还轻松了呢。”
老十瞧着他嘴角的苦笑心疼不已:“九哥,要不弟弟陪你喝酒吧,咱们不醉不归。”
“唉,从二品的工部侍郎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也是要上朝的,你想让九哥上任第一天便缺席吗?那岂不明摆着我对皇阿玛如此安排有意见?”
“难道不该有吗?”老十牛眼一瞪:“皇阿玛偏心得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谁让他是皇阿玛呢,十弟,没什么事你便回去吧,我想静静。”
老十无奈,却也只得离开义郡王府。途中几回想去皇宫找皇阿玛理论,可最终还是压下了这个想法。只是递了病假条子,声称自己得病了需要静养,至于出巡的任务,等年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