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别叫我化学家,我是发酵学家。”
面对着对方表现出的高傲自大,贝莱的气势不知不觉弱了下来。
他连忙转变话题:“昨晚十八点到二十点之间,你在哪里?”
克劳沙耸了耸肩。“在散步,我喜欢晚餐后散个小步。”
“有没有拜访朋友?或是看次乙太节目?”
“没有,就只是散步。”
贝莱抿起嘴来。如果克劳沙去看次乙太节目,他的配额票就会有纪录;如果他去拜访朋友,就可以把对方找来对质一番。“所以说,没有人看到你?”
“我不确定,也许有吧,不过我没碰到熟人。”
“那么前天晚上呢?”
“一样。”
“所以说,两个晚上你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我好端端的,警官,为何需要不在场证明?如果真犯了案,那我才需要呢。”
贝莱并未搭腔,他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又说:“你曾经被送上法庭,罪名是煽动暴乱。”
“好吧,我告诉你,只不过是有个机字头的挤了我一下,然后我把他绊倒了,这就是煽动暴乱吗?”
“法庭是这么认定的,所以你被定罪并罚款。”
“事情就这么了了,不是吗?难道你想要再罚我一次?”
“前天晚上,布隆克斯区的一家鞋店差点发生暴乱,有人看到你在那里。”
“谁?”
贝莱说:“当时应该正是你的晚餐时间,前天晚上你在这里用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