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宁有些不自在,可是更惊讶的是徐滨之对顾九征说话时的随意的态度,下意识看向顾九征,发现他也丝毫未觉得不妥,拱手施了一礼后便自在落座了。
徐长宁不动声色坐在一旁,为二人倒了茶。
顾九征对她笑笑,便与徐滨之讨论起安王今日所作所为,徐滨之也十分熟稔的与顾九征商议。徐长宁并未插言,只惊异地时而看看顾九征,时而又看看徐滨之。
他们二人表现出的模样,与平日里她看到的截然不同。徐滨之没有见到摄政王府二公子时的那般恭敬谨慎,顾九征也没见那般野蛮跋扈。
待到他们从安王府分析到摄政王府,又忧国忧民的谈论起南方洪灾,徐长宁才道:“南方水患又起了?”
“是,今日南方多个洲省都上了折子,暴雨已连下了半个多月,近些日朝堂中都为这些事儿忙碌,偏生摄政王的心思不全在这些民生问题上。”徐滨之摇头叹了口气。
顾九征道:“他眼里,最重要的永远都只有他自己。”
徐滨之垂眸沉思:“得想办法将安王之事速战速决,也好全力筹备赈灾事宜。”
徐长宁只沉默听着徐滨之与顾九征商议,待顾九征提出告辞时,徐长宁才问:“父亲,你们二人似乎很熟悉,经常如此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