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相信这点,”我说道。
“同时,”特拉德尔又坐回椅子上去说道,“我就把关于我自己的唠叨到这儿,我尽可能好地生活。我收入不多,可我开销也不多。总之,我在楼下的那些人那里搭伙,他们实在是些令人极满意的人。米考伯先生和太太都有很丰富的经验,是极好的伙伴。”
“我亲爱的特拉德尔!”我忙叫道。“你在说什么?”
特拉德尔瞪着眼看我,好像想知道,我在说什么。
“米考伯先生和太太!”我重复道。“嗬!我和他们很熟!”
正好门上响起两记敲门声,在温泽巷的经验使我对这声音很熟悉,只有米考伯先生而不会是别人才那样敲门。这两记敲门声让我对他们是否就是我老朋友的犹疑顿时消失。我要求特拉德尔请他的房东上来。特拉德尔就在栏干上执行了;于是,没有一点改变的米考伯先生——他的紧身裤、他的手杖、他的硬领、他的眼镜都没有一点改变——带着上流人士和青年人的神气进屋来了。
“我请求你原谅,特拉德尔先生,”米考伯先生哼着一支柔和的调子,这时停了下来而用和昔日一样响亮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府上还有一位生客呢。”
米考伯先生向我微微鞠躬,拉起了他的硬领。
“你好吗,米考伯先生?”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