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陶陶应了一声，不再乱动了。
起初为了避嫌，她有意不去看他手里文件的内容，等徐晨安慢悠悠地填写完毕，翻会到了封面页，她这才扫了一眼，愣住了。
“申请表？你要去交流了吗？”她猛地转过头来，问他。
徐晨安点点头：“昨晚就是想跟你说这个，结果你困得不行，也不知道到底听见了没有。”
沈陶陶抓抓头发：“我困得厉害的时候，就算我跟你说话了，也肯定没过脑子，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将心里话都跟她说了：“我昨晚琢磨了大半个晚上，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中医要想在新的时代重新焕发活力，就决不能闭门造车，还是要尽量与国际接轨，寻找新的突破口。所以，我愿意做出这样的尝试。”
“说句不自量力的话，中西医结合方面国内欠缺的实在太多，想要弥补心脏科学方面的空白，我愿意做这样的先驱者，给我们的医生们探一探路子。”
“挺好的，我支持你这么做。”这本就是她预想之中的答案，沈陶陶听了也没有太过惊讶，更没有怨愤。
变成异国恋又能怎么样呢？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呀，他是很好很好的医生，理当有更好的发展。不应该被她锁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