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纪周跟谭藻在一起,完全是父母的旨意。我再一次感叹世事无常,我一想到谭藻可能会失望的脸,心里五味陈杂。
而更让我不知滋味的是,我又看到了越南和越北,就在离我不到五米的距离,我几乎是想要立刻逃掉。我不明白这几天为什么每个跟过去有关的人,都要来一遍遍的跟我狭路相逢。而我永远都注定不会是勇敢或者取胜的那一方。
显然,越北已经看到我了,他向我跑过来的声音透着兴奋感:“姐姐,姐姐我是越北。”
这种类似“长江、长江,我是黄河”的见面方式一点都不好玩。我看到越南还搁在半空里的手,我想他刚刚那一刻一定是想要拉住越北的手吧。
越北今天穿一件明黄色T,九分牛仔,军绿色凉拖,脖颈上一块浅灰色三角巾。帅帅的站在我面前说:“姐姐,还记得我吗?”然后他抬头看着我身边的周纪周。
周纪周也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用问询的眼光看着我,等我给他一个介绍和解释。
而我,我看着向我们走过来的越南,心里只觉得他每次出现,旧事就沸滚一次。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知道我的秘密,那么这个人就是越南。而他本该在监狱里,可是他却完好无损的在我面前出现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