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这是?”
“我东楚的太监袍子,不成敬意,拿去给你家军师吧。”
使臣脸色惶恐,却又不敢多言一句。
“记住了,再替本相捎句话,若是有一日徐国亡国了,只要他愿意悔改,本相便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我东楚的净厕房,当个看守太监。”
使臣气得无以复加,依然不敢有所动,急急拱手抱拳,便仓皇退了出去。
紧接着,在场的东楚文武百官,尽皆笑了起来。
“陈相,你这一手,有些忒坏了。”贾和也笑意满满,“不过,确实干得漂亮。”
“李靖伟这家伙,恶心我东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陈九州摇了摇头,“这一番,算是轻的了。”
“陈相还须小心,既然是讨贼檄文,那便要通告天下的。我估计,这一时候,定然会有不少势力与国家,对南陲的局势,虎视眈眈。”
陈九州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
但现在的东楚,根基还不算稳固,唯一的胜点,只有吞了徐国,在天下二十州,才算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