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陆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最近受其他人的感染，心情有些压抑，这让他对这种原本他最为关心的问题失去了兴趣。
“你有情绪了？”维克多·莫兰笑着审视着陆川。
陆川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身后的势力，并不怎么待见人类。”
“你说对了。”
陆川没想到，维克多·莫兰会果断的点起头来，只听他接着说道：“不只是不待见，是仇视。”
“仇……仇视？”陆川一惊，他错愕的看着维克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维克多·莫兰抬手指了指天空：“我上面的那位，对人类有着亿万年无法化解的仇怨……”
“这……”陆川一时间有些惶恐，又有些不解，在宇宙尺度上，如果一个文明对另一个文明抱有仇恨，那这个文明的表达方式必然是发起战争，然而，巅峰秩序不但没有这么做，反倒给了人类活下去的机会。这让陆川非常的费解——这是哪门子仇怨的表达方式？
“不过，我上面那位虽然仇视人类，但她并不仇视你。”维克多·莫兰没有察觉到陆川的异样，顾自说道：“时机成熟的话，我会带你去见她的，那次会面，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一次久违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