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小美对上了苏函如寒冰一般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也便咽下去了。
她万分不甘地对灵绮说:“对不起。”
“道歉是你这样道的?”苏函并不满意小美的道歉口吻。
小美没得选择,只能将满心的不甘忍耐下去,她深呼吸,再次开口:“灵绮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叫你小贱人的。”
“还有么?”苏函再道。
“还有,我今天不应该对灵绮态度不好的。”
“仅仅是态度不好么?”苏函目光冰冷,再次质问。
“我……少夫人,真的没有了啊。”小美避重就轻。
苏函却不打算这样含糊过去,她直白追问:“灵绮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小美一听这话,立即瞪了灵绮一眼!
灵绮根本就没有与之目光接触,全程她都低着头站在苏函的身后。
她表情平静,仿佛现场的一切跟她并无关系,仿佛她本就是一个,站在苏函身后的,毫无存在感的人。
小美仇恨的目光并未得到回应,她很是挫败,但又惧怕面前苏函的怒气,不由浑身颤抖,她赶忙回答道:“少夫人,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函并未搭理小美,而是优雅地坐在了冷哲提前准备好的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