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妃又拍桌子了,“混账!竟然敢信口雌黄,无凭无据,就敢往兴国公府头上泼脏水!”
清韵再翻白眼,她觉得今儿这眼皮,真的是特别的遭罪,“要是有了确凿证据,我还会跟你说这话,我会直接呈报皇上定兴国公的罪的好么,你放心,宸王府和献王府会找到证据,让你们死的瞑目的。”
本来没找到证据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的,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了证据还不用,那绝对是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现在能说正事了吗?”清韵有些不耐烦了,这样绕来绕去,就是不说重点的事,让她很窝火。
宁太妃死死的望着清韵,眼神阴翳,可就是不开口。
清韵忍不住了,把玩了绣帕道,“太妃迟迟不张口,是因为要质问我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吗?其实你大可以直接说,虽然屋子里还有个丫鬟,可是她是我贴身丫鬟,就是作证,也没人会相信,你怕什么?”
清韵觉得她没救了,她这话像是鼓舞一个胆怯的孩子大胆表露心中想法的感觉。
不过,她很成功,宁太妃开口了,“你在怀疑宁王不是我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