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小姐这么直白，到让我受宠若惊了。”
柏莎回过头嫣然一笑：“和大人这样的聪明人说话还是直白的好，我真的很羡慕大人能够随心所欲。”
希尔曼笑着说：“随心所欲，你确定你不是在讽刺我四处得罪人吗？”希尔曼性情高傲的确人缘不怎么好。
柏莎看着他眼睛真诚地说：“至少我永远不敢像大人这样无所顾忌。”
希尔曼看着她没说话，柏莎继续说：“我从小做事情都要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每一句话出口都要在心头咀嚼几次，每天戴着笑脸的面具，个个人赞我端庄有礼，温柔大方，可是我内心一点也不喜欢这样，我是多么羡慕大人你啊！”她泪光点点地看着希尔曼。
希尔曼看着她，眼底的戏谑逐渐消散，他说：“竟然如此，柏莎小姐为什么不做自己呢？”
“大人，如果我是个男人，如果我有你的力量，我当然愿意做自己。可是上天把我生做女子，又降生在那样的家庭，我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