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乔一边说着,一边还笑着。
快疯了快疯了快疯了。
言清月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样的动作被吓着,她宁愿自己被一刀了了结了自己,也好过钝刀割肉,一点点凌迟的恐惧好。
“我要开始了哦。”
言清乔还贴心的打了一声招呼。
她抬手,把言清月脸上的渔网勒的紧了一点,刀子下的十分缓慢,十分十分的缓慢,慢到言清月开始觉得自己第一刀就要受不了,实在是太疼了,原来凌迟竟然这么疼,她刚刚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言清乔动刀?
“哎?不痛吗?姐姐怎么不叫?”
言清乔一刀割下来,只感觉言清月除了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半晌,她突然想起来了,打了个响指,念叨说着:“原来忘记给你开嘴了。”
“...”
言清月满头的大汗。
第一刀,第一刀痛的要晕过去了。
她自小到大,虽然没有言娇娇那种小女儿式的娇宠,但是言定章和连晓曼给的宠爱一点也不少,给最好的先生来教她琴棋书画,穿京城最时新的衣服样式,用京城最好的胭脂水粉,吃最精细的饭菜,见最尊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