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齐纳喘息未定。“官兵来了。”
络腮胡道:“来杀我们的那一伙,想必是太后的人。官兵就是皇帝的人。”
“那刚才打呼哨的呢?也是皇帝的人吗?”
络腮胡眯了眯眼。“也许不是。如果是皇帝的人,为何不光明正大出来相见?”
端王府正在开小会。
方才打呼哨的人正跪地复命:“使臣团里那个哈齐纳,似乎不是真正的领头人。属下听得懂一些燕语,方才哈齐纳叫了那魁梧从者一声‘王子’。”
夏侯泊道:“燕国有很多个王子。不过,他那把络腮胡瞧着诡异,多半是为了掩盖面目。寻常的燕人一辈子都没被大夏人见过,没必要藏头遮面。既然伪装了,想必是个老熟人。”
探子道:“殿下是说……”
夏侯泊似笑非笑。“应该是在沙场上与夏人打过照面吧。他那个身手,倒也当得起‘燕国第一高手’之称了。”
探子一惊道:“那人是图尔?!图尔不是与燕王水火不容吗,怎会替燕王出使?不对啊,他改名易容,难道是瞒着燕王偷偷来的?”
夏侯泊沉吟:“应该是偷天换日,冒名顶替了真正的使臣团吧。燕王是想要和谈,至于图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