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修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闻言淡淡拂去对方微凉且粗粒的大手,起身收拾药箱。
“你放心,他此番正式与我宣战,我自然没有不迎战的道理。
我若迎战,便只能赢,绝不会输。”
神色一凛,予修想起今日大殿之上惨死的帮厨,直到现在,胸腔中的那股子怒意仍旧压不下去。
打狗还得看主人,傅云珏给的这一巴掌,让他觉得脸疼。
虽未伤及筋骨,却叫他颜面扫地,这笔烂账,他定要讨回来。
“嗯,”白辅堂连连点头,“大人愿意正视这个敌人,那必定是战无不胜的。
只是听你所言,他带走了那个小杂碎,还倒打你一耙,这件事——”
“无妨,推诿责任,这招他会用,我亦不差,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打蛇打七寸,本座没工夫陪他这般弯弯绕绕。”
白辅堂一愣,脸上难掩喜色,“大人,您这是有对策了?”
“此事要从长计议,急不得,不过傅云珏如今软肋颇多,若本座够卑劣,想要按住他的经脉,其实不难。”
“卑劣?大人哪里卑劣了?他也并非光明正大之辈,今日还想着嫁祸,要您声誉扫地,您又何必同他客气?”
“不,你不明白...”予修眯了眯眼,“你以为,只有我在试探他?
今日一战,本座算是明白了,就是十个你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