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此物,已多日矣。我说我脑子有些木,有些迟钝,有些跟不上形势,就是多日不沾此物的原因。搁在三国时候,哪天不喝它能过去呢?还记得我的诗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猪蛋不懂诗,但忙点头说:
“记得记得。”
接着又说自己的政变计划。曹爱酒,但一听说要政变,他立即警惕,说:“这是掉脑袋的事,最好不要拉我入伙。”
又说:“再说,我与老孬处得也不错。大炼钢铁时,我还给他出过主意!”
猪蛋有些着急,说:
“现在不是大炼钢铁的时候了。现在只说大食堂。你看,小娥在食堂干得好好的,老孬把她给撤了,这你不恨?”
曹摆手:“到了这时候,换了我,也会撤人,亲自当炊事员。”
猪蛋挑拨:
“他可睡过你女儿!”
曹是大政治家,不以为然:“早晚不得让人睡?何况不是亲女儿。”
猪蛋急了,一急,倒找到一个新角度:“好,你大方,你是个良民,但我问你,你家中粮食还有多少?”
曹:“自实行大食堂,家里颗粒无有。”
猪:“家中无粮,依靠食堂,你看食堂的糠麸和毛毛根能支撑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