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忐忑,给陆皇后送上礼物之后,纷纷离开了。
兴安侯与殷老夫人跪在御书房内,久久不愿起身。
李澈沉默的站在一旁不说话,承德帝的脸色万分难堪,事到如今,他们都知道,将秦婠藏起来的人是谁,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
李翰对兴安侯和殷老夫人道:“天色已晚,兴安侯与侯老夫人先回侯府吧,婠婠是在宫中失踪的,父皇和母后一定会给侯府一个交代,你们且放心,如今宫中处处戒备森严,即便歹人掳了婠婠,也一定带不出宫去,贼人掳了婠婠定有诉求,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出来了。”
这话合情合理,如果人不是他掳走的话。
兴安侯与殷老夫人心中有数,听得李翰的话后,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
李澈沉默了一会也开了口:“孤理解侯爷与侯老夫人的着急,可眼下着急也是无用,二皇弟说的没有,贼人掳了婠婠而不是直接将其杀害,定然有所诉求,婠婠的性命当是无忧的,你们且放心,孤会一直派人搜查,直到找到婠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