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这样公开地拒绝讨论,你们肯定会认为我太固执己见,而且太不虚心。我想这样回答:在人们通过艰苦的工作而获得信仰的时候,他同时就获得了某种权利来顽强地保持这种信仰。
我认为在工作过程中,我曾在某些重要的地方修改过观点,用新的观点改变它们,替换它们——当然,每次修改,我都会让公众知道。可这种坦诚得到了什么结果呢?一些人不顾我曾做过的自我修正,至今仍继续批评我原来的假设,而这些假设对我来说很久以前就已不再具有同样的意义了。还有其他一些人则批评我善于变化,并认为我不值得他们信赖。当然,屡次改变观点的人是不值得信赖的,因为他最新修改了的假设也许仍然难免是错误的;但是努力坚持己见的人,或不愿很快让步的人,则必定被认为是固执而不虚心的!面对批判者们的这些矛盾的反对意见,除了仍然保持己见并按照自己判断行事之外,人们还有什么办法呢?我决心这样做,我仍将根据我新近的经验的需要,来不断地修改或撤销我的任何理论,但是根据我的基本发现,现在还不觉得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并且也希望这在将来仍然是正确的。[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