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
一杯酒后,皇帝似乎打开了话匣子,言语间也不再自称“朕”;
“伯祥啊,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打破千年至皓,封你做靠山王么?”
“不知...”
“哈哈哈哈哈~”
看着一本正经摇头的萧晃,突然间开怀大笑:“你这老小子,一直以来,都以粗人自居,可...我知道,你和王同光是一个鸟样子;”
皇帝似乎,一杯酒下肚,就带着醉意了;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靠山王,靠山王,朕、不过是给大楚,给太子,找了个靠山;在大梁的探子传来消息,那边,有动静了;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梁,已经开始向东线调集粮草了;我知道,以太子的能力,维持朝堂稳定,就已经是他的能力极限了;
让他初登大宝之际,调兵谴将去打退大梁,不可能,他没那个能力;放眼朝堂,能保住我大楚疆域、力敌大梁的,还得是你这个老家伙;”
说着说着,皇帝楚驷又是两杯酒下肚,然后面朝西方,无不感叹到:“你或许知道,亦或者不知道,在你辞去大帅之位的时候,朕不只一次的想要将你麾下、镇守西定府的那群骄兵悍将架空,将西定府的兵权牢牢控在手里;
只可惜,我失败了,而且,失败了不只一次;在西定府,你个老家伙的一句话,比老子的圣旨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