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惊雪纵身一跃,眨眼间便来到了祁玦的身边,“殿下你受伤了?可严重?”
祁玦还没开口,戚无忧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先前孤便总听人言说,大昭九皇子定北王,风姿无双,乃天纵奇才,凡经手之战,从无败绩,
因身份原因,孤一直未曾有幸能与之相见,今日一见,孤却是觉得,那些夸赞之词,都不及定北王你风姿的万分之一。”
说话的同时,戚无忧抬起手,拱手行了一个平礼,“某,戚无忧。”
和戚无忧的热情比起来,祁玦显得非常冷淡,他只淡淡暼了对方一眼,语气更是寡淡:“你我乃两国之敌,就不需要在这儿说些无关紧要,
又恶心人的虚与逶迤之言了,付城的命,本王要了,你若有意见,自可来本王的手里抢人,就看你抢不抢得过了。”
“定北王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对孤有恩,若非是你差了人,告诉孤付城在府中私藏武器,企图谋反,届时北梁大乱,孤这个太子还有没有机会做,都说不准了,
既然定北王你要付城的命,只管拿去便是,不过最好能留一口气,毕竟不管怎么说,付城也都是镇国大将军,此前深受父皇的信赖,孤也好将他带到父皇的面前定罪,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