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楼肆允冲她眨眨眼睛,一副“旁边这母老虎会吃了我”的样子。
沈令歌还是走了,没留住盟友,楼肆允多少有些垂头丧气,他撇了身后人一眼,直接将人带到偏院一隅。
“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了。”
“靠你近就行。”傅兰茵抬脚进去,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楼肆允带着她来的房间又小又暗,除了一张破旧板床和一椅一凳就再无他物。
分明是个下人房。
她咬着牙,怒不可泄,就听楼肆允轻飘飘说道,“就这么一间了,想住就住,不住的话回你的傅府。”
住!
傅兰茵捏着拳头,扯出笑,“谁说我不住?”
“那好,傅姑娘安歇吧。”楼肆允微微含颚,转身消失在夜幕之间。
生平第一次住这样的地方,傅兰茵心里憋屈,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痛,像是要被拆掉一般。
走出院子,已经不见楼肆允的身影,傅兰茵匆匆出了院门四下找,可初来乍到,她连路都认不全,迷迷糊糊的就到了后面的浆洗房了。
满王府的人都知道傅兰茵这号人,都嫌她晦气,遂有人见了她来,立马上前,“姑娘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傅兰茵也不想在这呆,转身要走时,目光忽然端盘上的衣服西吸引住,这是沈令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