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后,在一处山脚下早已经完全破败的茅草房前,宁珂儿指着面前已经荒废许久的马厩,平静说道:
“就是这里,当初玄九长老所留下的实验性法阵。
“这?”
饶是白宇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亲眼看见眼前这破败的场面却仍旧一整肝儿颤。
就这儿?
恕我眼拙,传送法阵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见白宇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宁珂儿脸颊微红,不只是羞涩还是尴尬,她静静的指着马厩中那根用来拴马的桩子,轻咳一声,说道:
“就是这根柱子,用头撞上去,就行了。”
靠!
白宇当时就想骂娘了!
逗我呢吧!
拿头撞墙就已经够蠢的了,现在竟然还要用脑袋撞柱子,咋地,难不成还是在为撞南墙做准备?
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么蠢的法阵,这个玄九长老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咳咳,当初九长老设计这道法阵时,目的是为了下山喝酒,便于藏匿行踪……”话未说完,宁珂儿也实在说不下去了,小脸上更是漫上了一抹迥色。
她永远也忘记不了,当初满身酒气,喝的五迷三道的玄九长老被师父青阳道人提溜着脖子,当着全山门上下所有弟子的面,一头撞向这根拴马桩子,整个人哀嚎着一头栽进了后山密林中的场景。
饶是现在想起来,都不由感到一阵好笑。
宁珂儿连忙轻掩嘴角,片刻后脸色这才逐渐恢复平静。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