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却有其他人不乐意了,特别是虞斐然的那些朋友们,一听顾宴要把他们遣走,当即便怀疑起了顾宴是不是存心想给温鱼留面子,虽说没人敢当着顾宴的面开口说这话,但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护卫请了几次,都没人动。
温鱼则是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下,见没人愿意走,心思稍一回转便清楚了,这些人无非还是对她的出身心存不屑,她本也只是打算做下初检,毕竟她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开膛破肚的爱好,也不想把这么血腥的一幕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把人吓病了理亏的可是她。
——但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能作死。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她了。
“诸位既然一定要看,那民女丑话可说在前头了,若是有什么不适,除了虞斐然之外,都可以走。”
有公子哥被她这傲慢的语气激的来了脾气,语气极差,“要验就验,优柔寡断怎能成事!我程某今日若是说出一个怕字,便……便咒我年年科举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