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愧疚,他时常一边烧纸,一边念叨。念着念着就把“人”给念回来了。可他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怕得不行,却又不敢告诉妻儿真相。
更夫举着双手求情:“这事儿我娘子不知道,还请南姑娘放我一马,为我保守这个秘密。至于她,也请南姑娘帮我问问,看她想要做什么。若是因为我的念叨,我跟她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念一个字,再烧一张纸。”
白衣女子徒劳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南锦衣走过去,只一眼就将头扭到了一旁。
女子的舌头没了,是死后被人把掉的。喉咙被烫坏了,且里面还塞了符纸的纸灰。作恶之人多忌鬼神,由她的惨状可以知晓,她生前遇到的那户人家对她有多狠。
看着女子急欲说话的模样,南锦衣拿出一张符,咬破食指后在符纸的背后重新画了一道。她将符纸折叠放在女子口中。白衣女子先是愣了下,而后尝试着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