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听完:“……”
他一路上都在不得劲吵醒她,觉得自己太不对了,雨下的这么大,他乱跑出去喝什么酒?她已两日未睡,好不容易刚睡下,他甚至深刻反省自己,不准有下次了,尤其是在她需要休息的时候,他哪怕烦躁死了,也必须乖乖待着得了,至少别给她找麻烦。
谁知道竟是这么个情况,他乱跑出去,好像也没错了。
宴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很是有些沉默,为自己从金樽坊出来回到府中这一路上的内心戏都白做了功夫很是有些心情复杂。
凌画自然不知道宴轻心里的复杂情绪,见他沉默,她温柔地问,“哥哥,你想让张二先生死吗?若是你想让他死,我现在就让望书杀了他。”
宴轻看着她,“他这个人很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竟然可以知道这么多别人不知道的密辛,是不是说明很有用处?”
凌画点头,“玉家和密音阁都探听不到的消息,他都能打探到,确实不是一般人。尤其从宁家的卷宗和朱兰的口中已得到验证,他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