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湛没反应,楼妙璇便不悦地睨了他一眼,“毅王殿下?”
“嗯。”外人面前,萧湛总有些别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冷下脸,看向楼清羽,“楼三小姐刚才在做什么?”
楼清羽张了张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慑于他犀利如刀的眸光,瑟瑟缩缩地低下了头,“毅王殿下,臣女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萧湛根本不信,扬了扬眸,意有所指,“那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楼清羽很想脱口而出,说是楼妙璇干的。可即便这样埋着头,她还是能感觉到那凌厉的目光所带来的压迫感,紧张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干的。”楼妙璇一点认错的自觉都没有,反倒很是得意地挑着眉,“谁让她惹我的?敢惹我的,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她说得理所当然,面无愧色。
梅德禄当即暗暗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赏。
萧湛眸中一动,“那看来,楼三小姐是来找茬的?”
“毅王殿下,”明明就是来找茬的,楼清羽却还是一脸委屈,“臣女不过说了两句……”
她还没说完,萧湛就凉凉接话:“那看来,是说了不中听的。”
“毅王殿下……”楼清羽望着萧湛,艰难地蠕动着嘴唇,最终还是忍住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