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昌国的守护元素是火,所以我们的士兵是被火烧死,这笔账自然就算在了昌国皇族头上,”弦月说,“我们当年只顾着逃命,并没有杀纪风,他的死是怎么算到我们头上的呢?”
疑窦重重。
默立片刻之后,弦月先离开树林的哀悼之处,众人默默跟在后面。
不多时,一个男子走到他们刚才祭拜的地方,用手摸了摸刚才他们留下的酒迹。
他放飞了手中的信鸽。
榆林的城门古朴而庄严,城门的士兵严格地遵照检查手续检查每一个过境的人的身份证明。每天来往于优国与昌国之间的商人和旅人们是络绎不绝,其中也有出外讨生活的手工艺人。
“你们这群人,有没有身份证书的?”士兵拦下了迎面而来的一队人。这群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前面赶着一辆马车,后面是一辆货车,还盖着黑布,由两匹马拉着。那前面赶车的老头精神矍铄,后面押送货物的两个人骑在马上,一个面容清俊,神色温和,一个却是削瘦如猴,眼神飘忽不定。
“货车上面装的是什么?”士兵对那黑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火车感到十分怀疑,刚想上去看看,却发觉那里面摇动了一下。“警戒!”“注意!”负责检查的那几个士兵都吓住了,举起枪团团围住那辆货车:“到底是什么东西!快拿开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