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宫铭都不敢在接着往下想了,那只能从好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从他掌握的钟粟的所有资料来看,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劣迹”,如果非要说有“劣迹”,那就是赚钱的速度有点快。
还有一点更让他想不通,赚来钱也就罢了,为什么却要砸在办书院上面?
他一个堂堂郡王都没有为大宋教育事业鞠躬尽瘁的想法,难道一介平民钟粟就有吗?这么高的觉悟不应该啊。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跟自己女儿小然的事情。
尉迟家族努力保持低调,自然是不想掺和进太多的纷争。
所以他始终觉得,女儿如果能够嫁给一个身怀功名的小官最好,能确保衣食无忧,同时还可以避开庶民面临的各种风险。
可钟粟这个人的身上,充满的了太多捉摸不透的东西,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人,怎么敢把女儿嫁过去。
至于提出让他考取功名,算是一个难题,也算是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这样一个捉摸不透的人,如果能够考取了功名,自然会得到朝廷的约束,自己的女儿也会多一重保障。
可他偏偏就是不去考功名,这又是为什么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尉迟宫铭足足沉默了有一个时辰,尤大官人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