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墨,你说,他们会离婚吗?”
“我……不知道……”
“要是他们离婚,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那怎么办?”
“如果他们离婚,我们就结婚吧。我喜欢你,翦墨。”
“你个东方不败,还学人家谈恋爱。”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等我到了二十二岁,我就可以娶你了。我们一起骑车上班下班,一起吃饭看电视,一起出去玩。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那……好吧……”
如果他们离婚,我们就结婚。可是,如果他们都不明不白地死了呢?翦博谦同意带他回B市时就说过了:“冉锋,从今以后,你就是翦墨的亲弟弟。”
他感激翦博谦的收留,却也渐渐明白,这收留并非绝对无私,代价就是他必须离翦博谦的女儿远远的。他的父亲于他有夺妻之恨,他焉能任人再夺走女儿?
想到这里,他慢慢松开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哑着嗓子说:“设计师,现在你能赚钱了,记得下次须后水给我买大瓶的。我可不像蒋夫子,我胡子长得快。”
她笑,转身去扭洗手间的门把手,忽然觉得小腹一涨,熟悉的略带痛感的热潮终于光临了,“那个……冉锋,你还得……帮我买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