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妈妈,是我,月月。”
豆月坐在床上,环抱着膝盖,手指用力抓着话筒,似乎全身的力气就集中在这一点上,仿佛话筒就是她的救生圈。
床边一盏橙色的台灯,照出她眼睛里的潮湿。
她的话带着模糊不清的鼻音和没有节奏的呼吸声。
“有什么事吗,月月?”于蓝担心地问,赶忙在电话那边吩咐道,“等等,张秘书,能把会议延迟一下吗?月月,丽姨有好好
照顾你吗?”
“嗯。”听到妈妈关切的话语,豆月心暖地点点头。
“月月,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于蓝心里隐隐不安。
“没有……妈妈。只是有点想你和……爸爸。”
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喜欢单手抱起她,在她惊恐的时候,爽朗地笑着说:“不要怕,月月。”
“你爸爸……他肯定也很想你。”于蓝声音轻柔。
“其实……其实,今天被扎了一根刺,好痛好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