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炅 表现得格外感兴趣。
“可是赵太守却说,那些粮食是合浦郡区古方的货物,而区古方这人太坏了,不能让粮食流入他手中,你是没有看到,收缴粮食的时候,船队一百多号汉子哭的稀里哗啦,说是救命的粮食,可赵太守认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更改,最终还是将粮食装运走。”
渔夫压低了声音,“老爷你可能不知道,不久之前,南海郡的粮草被人一把火烧了,现在真是缺粮草的时候,眼见着这么多粮草送到嘴边上,赵太守怎么可能放过!”
刘炅也跟着闲聊的样子,似在拉近双方距离,“还有这等事请?那船队的人呢,该不会是全都被杀了吧?”
“那倒是没有,毕竟赵太守还是个讲法度的人,那些人被关在以前粮仓的地方,粮仓被烧毁之后,那地方就被改造成了囚牢,哎哎哎,老爷,鱼你不要了吗?”
渔夫话还没有说完,抬头时却见刘炅已经走远。
刘炅在码头各地四处闲逛,接着打听呃消息都差不多,也就是说,蔺鸿昌他们真有可能不关押在以前粮仓的所在地。